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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听话的坐在沙发上。
司马昭岚顺手把抱枕拿给她。然后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，直视她说；“袁韩靖主动来见你，是我的安排。主要目的是测试你的稳定程度。让你去问叶振霆袁家的事情，也是测试。这两个任务，你都很完美的通过了。
叶振霆给你的文件里，有建筑工程部的人。那有没有你非常在乎的人？”
梦顿了顿，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的脑袋彻底清醒。
“我刚刚在做什么？”梦下意识问。
司马昭岚继续问；“先不要想。回答我的问题，有没有你非常在乎的人？”
梦摇摇头说；“那份名单里没有李乐和罗琦。”
“这就够了。其他人和小婷没什么区别，不是吗？”司马昭岚说。
对啊！知道小婷的事情后，梦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。当初还无比庆幸李乐和罗琦没有背叛自己。
“我刚刚做了什么，为什么会这样？”梦再次问。
这时，司马昭岚才解释；“是我的疏忽。我给你的这两个任务对你心理承受能力来说，太难了。你很聪明，也很冷静。但你不像我们，没有经过专业的压力训练，很容易被控制。”
“我...我被控制了？”梦不可思议道。
司马昭岚点头说；“细想一下叶振霆说的话。什么执念，什么信念，什么小雪在等你看她演出等等。这些话都是废话。他只有一个目的，激化你的仇恨。
他先告诉你如何通过拿捏信念去掌控一个人。然后陈述袁家当年的故事，激化了你对穆少天的怨念。再问你，你的信念是什么。这一通操作，他就让你复仇的执念，代替了信念。”
“......”
“能理解我说的话吗？”司马昭岚问。
梦点头，又摇头说；“可就算是现在我回过神来，也想不清自己的信念是什么。”
司马昭岚打了个响指说；“既然这样我们就先不考虑那么抽象的问题。单从叶振霆的话术去理解。我假设他说的全是事实。那么那些陈旧的故事，有哪一件和你当下要做的事有关？
袁韩靖和穆少天是表兄？穆玉珍的傻逼决定？还是叶雪薇有个妹妹？你记不记得自己是为了什么，才签署保密协议的？”
梦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在军区医院，和司马侑岚谈话的那一天。
“我觉得自己很累，很无辜。不想每天活在被隐瞒，被利用的恐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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