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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元霜眼中喜意霎时消失殆尽，脊背发凉，整个人都被恐惧淹没。
路姨娘捂嘴轻笑，缓缓直起身。
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，肯定十分好奇为何姨娘隐忍了这么多年，怎么如今不忍了？”
路元霜惊恐的看着路姨娘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，直到她看着自己，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无意识的打了个寒战，路元霜的身体也开始无意识的颤抖。
“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我的芷蝶，她是上天给我的恩赐！是我的救赎！更是我的底线！为了她，我心甘情愿付出所有，为了她，我宁愿相夫教子舍弃一切！”
路姨娘看着石床上的路元霜眼神阴森可怖。
“我甘愿收敛我所有的骄傲，伏低做小，甚至容忍另一个女人来分享我的男人，我的家！我所做的一切退让与隐忍，都只是想要给芷蝶一个完整幸福的家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家都付出了什么，失去了什么！可以毫不夸张的说，这个家能走到今日，都是因为有芷蝶的存在！甚至你能活到今日，也是因为她！”
“可结果呢？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？你让我的芷蝶遍体鳞伤，你让我的芷蝶受尽了屈辱，被全天下人唾骂！”
路元霜心下不安，拼命摇头。
“不，不，我没有！我没有！不是我，不是我！”
路姨娘狠狠捏住她的下巴，神情凶恶。
“那就告诉我凶手是谁！”
路元霜艰难咽了咽口水。
“我.......我也不知道.........我真不知道.......真不知道.........我没有上山.........”
她不能说，死也不能说，若真让这个疯女人知晓路芷蝶出事那晚，她就在现场，那她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！
路姨娘缓缓松了手，用帕子擦了擦，随意丢在地上。
“不知道？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个诡计多端的娘，中毒快要死了？”
路元霜身体一僵，陡然激动起来。
“不关我娘的事，你有什么都冲我来！冲我来！我娘从未得罪过你什么？求求你，放了她！”
路姨娘冷笑，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傻子。
“自从你娘嫁给路从年，进了路家开始，自从你出生的那一刻，我与她就已经不死不休！”
“更何况，她居然敢对芷蝶见死不救，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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