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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题我昨天讲过了，为什么又错？”
许未熙战战兢兢，不敢说话，他上学的时候算是好学生了，从没被老师这么训过。
“说话。”方离食指节敲了敲桌子。
许未熙哆哆嗦嗦开口回答:“可能……没听明白吧……”
“那昨天问你听懂没，你又直点头？”
“我基础差，不会举一反三很正常。”许未熙厚着脸皮，凭着秦云的人渣人设辩解了一句。
“行。”方离点着头，拿过教辅书，一边翻一边说，“一百个同类型的题，明天我来检查。”
许未熙愣愣点头，暗自想着可不能再被骂了。
方离划完题就出去了，过了一会儿回来，手里端着盘葡萄。
许未熙还以为他好心给自己送水果，结果方离把盘子往桌上一放，“喏，这个，明天，错一题塞一个。”
“啊？”
“不明白？”
“我不要。”阿姨还给拨了皮，许未熙正高兴呢，反应过来，原本想炫的手都停下了。
“没点惩罚，怎么会长记性呢？”方离笑着出了门，留他一个人在书房做题。
许未熙自以为做得很不错了，每个题他都觉得自己做对了，但这惩罚实在让他心里发怵。
他忐忑地盯着书，方离也不打对还是错，只是看，许未熙在心里祈祷，希望不会多得太离谱。
方离翻到了最后一题，停下来看着许未熙。
“十八，比我想的要好。”方离脸上表情居然颇为遗憾。
可许未熙觉得这不是个小数目。
“那个……我觉得太浪费食物了，要不，还是算了吧。”他这话真是太有公德心了，他都要为自己鼓掌了。
“好啊。”方离点点头，转身就从抽屉里端出一盘珍珠来，“那用这个吧。”
许未熙反抗过了。
失败了。
两只手都被方离锁在了桌腿，只能趴在桌子上，还被威胁说不接受惩罚，以后都别想出门。
许未熙留下了悔恨的泪水。早知道这样，当初丢人设也要对方离好一点。
方离把十八颗珍珠串在了绳子上，挤上润滑，一粒接一粒地塞进去了。
珍珠不大，可胜在数量多，方离还把它往里又抵了抵，只剩下一些线头在外面。
方离解了他的手铐，叫人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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